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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尽头,缘来如此

雨落

不语打碎了离别,只因为害怕煽情。泪水打湿了背影,却只是悄然坠落在漆黑的半空中。

很多故事的结局都不如意,并不是里头的主角想得到的,可是现实总会在一梦惊醒时横泼凉水,予人短暂的希望后又邪笑着将希望捻灭,不屑地踩在脚下。现实似乎从不畏惧什么,在他的傲视下,只有还在迷途中挣扎的现实底层。高人富人都嘲讽他们懦弱不敢直面现实,而他们的心底,始终寄生着不甘心不公平的种子。他们坚信,终有一日,在迷雾散尽后,梦想不再遥远。

“如果有一天,我不在这座城市了,请帮我把这个包裹交给她,并替我匿名,谢了。”

不语,还是不语。只是看看我,把我当成了“研究对象”。

“我脸上有什么新颖的东西吗,亚里士?”

片刻,他缓过气,不再“研究”我,只是叹了口气:“苏格拉,我只是在疑惑,你为何突然出此言?也太怪异了吧?”

“因为,那天不远了,我感觉会消失在这座城市。”

“不要说的那么可怕,什么消失,乱七八糟。好了,帮你交给她就是了。”

“谢了。”我平静地感谢,“对了,柏拉图和奥维德呢,我有问题要问他们。”

“他们啊估计又打篮球去了。”

学院西。素胶篮球场,九棵树枝搭枝形成了一段3/4的圆弧,把篮球架包围在里面,阳光透过,在地面散出大大小小的光斑,特别温暖。因为晌午无人,篮球架避开了阳光直射的难堪。无聊的人会将此称为“光之封印”,结果到引来贴吧一时热议,不过多数倒是扯得老远。

这天也是,阳光暖暖的,走进篮球场仿佛走进一片小林子,只是地上的红素胶稍微地破坏了林子的气氛,却并不排斥篮球撞地声和人的“喧哗”。

我静静地观察了他们一会,直到听见一声“哟,苏格拉……”。

光的影子在我身上闪动,我走了过去,递给他们各一支棒冰。

“打好了?”

“嗯,打累了。”柏拉图大口舔啃棒冰,另一只手不停地摆动着衣领。

“维德,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。”我看向一旁的奥维德,拍拍胸膛。

“什么?”异口同声。

“上次我研制的情愫脑波探测仪半成品现在已经完工并且升级了,还有灵感来得不要太汹涌,我又随之有了个新念头,脑电波翻译屏显仪,如字面意思。”

“那你可真牛!我们服!”他们服得不甘上下。

“祝贺你喽,不久的诺贝尔奖获得者。”

“脑电波翻译?!卧槽靠牛,超科技!苏格你大脑是咋整的。”奥维德惊诧得都读漏我名字了。

“嗯,如若成功,你们以后的歪想法都将显示在我的屏显仪上。”

“听着好惊悚!”柏拉图嚼完最后一口冰棍,站起来拍走身上一些灰,“苏格拉你不是来问的吗,怎么我没听出疑问的语气呢?倒像你在让我们引发疑问。哈哈。”

“哦,对。那,如果以后成功了,这俩仪器该怎么试验呢?”我挠挠头看着他俩说。

“那还不简单,周围找几个志愿者不就行了?真是。”

“维德你说错了,科学的检验具有广泛性、偶然性、无意性……我看干脆苏格拉满中国随机找吧。”

“跟我想的差不多,那我决定了,等脑电波翻译仪一研究出来,我便动身离开这座城市。”我自信且自豪地看着柏拉图和奥维德,也见他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。如此默契,如此——“温馨”!

奥维德道:“意思说不久后你就要离开我们了?”

我点头示意,且转身慢步,他们随左右。

“嗨,我们这学院差不多可以说这个时代,像你这样的人才真是罕见,我们不奉陪了,你去追你的科技之梦,我们还走我们平凡之路。”

“那倒未必,以后的人生谁都说不准,没准我还跟娱乐圈会挂钩嘞。哈哈……”我和他们来到院中一亭,不约而同摸出手机。

半年从我指尖悄悄溜走。

实验室,我不断从室内走进走出,动作已经麻木,脑袋依旧清晰,蓬头垢面,黑眼圈圈,四周毅然形成某一特殊领域,领域内无一生物生还。

“应该得成功了……”我打开屏显仪,这次并未爆炸,一秒,三秒,十秒……

“正常运行了?成功了?”我脸上溢出喜悦,欢呼。

不过这还只是理论上成功,也需要像那情愫探测仪一样得去试验。我想着走着,嘭,眼前一片漆黑。

待我醒来,天已明亮,实验室流露一片生机。我难得地跨步进洗手间,洗漱沐浴。

实验室的顶钟哐当哐当寂静地响着,还有各类仪器安详地躺在桌台,一对手办也融其中靠在那边,手办是一追求过我的女生送的,也不知她看上我哪点,后来遭我直言,她很久没来找过我了。淋浴头的落水声此时显得特别孤寂、清脆。

学院西。“林间篮球场”。

“好样的维德,完美3分球,这次咱队得赢。”柏拉图握拳轻撞奥维德的肩。

“哎,你说,苏格拉现在不知怎样了?满城市撞运气?”奥维德传球给柏拉图。

柏拉图接到球开始俯冲,完美的一个篮板。“想他了?这有什么好挂念的,QQ是用来干嘛的,前几天,他还给我发来几张照片,都是车站拍的,画面一男一女很是和谐。苏格拉利用情愫探测仪捕捉到车站中孤独者的位置,再通过脑波屏显仪看出对方的想法,结果找到了一对故事很另类的男女,我听他说其一叫王什么钰,还有一个叫许新。”

“观察得好到位,看来获奖真是不久了。”奥维德扔进最后一个球,时间到,比赛结束,他们队胜利,按惯例他们队今晚的夜餐又有着落了。

“请问你叫许新对吧?”我之前跟着他上车,摸出了他家的方位,这天,我亲自登门拜访。

开门的人懒洋洋地观察了我一会,缓缓开口:“请问你是?”

我笑道:“哦,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秦苏,同伴称我苏格拉。我观察了你很久,觉得你……”

门里的人惊诧:“你……跟踪狂?特殊癖好?……”

“哦不不,你听我慢慢跟你讲,反正我是来帮你的,你是不是老想不起一个女生的名字?还梦见梦里的你在梦她……”我说着说着,引起了他强烈的兴趣和欲望。

“你……怎么知道?”许新敞开了门,我顺脚跟了进去。

客厅里我跟他详谈了很久,起初他满脸狐疑,直到我拿出亮瞎他眼的仪器时,他才彻底折服。

“你是科学家?诺贝尔奖得主?国家机密机构领导者?……”

我冒汗:“停停停,我只是一名硕士生,并没你想的那么伟大。”

“渴吗?来杯咖啡?”

我点头,顺手拿起茶几上一本书,解聊。

“许新,你看的书倒是很不错的。”我指着《堂吉诃德》看向他。

“嗯,我喜欢看书……各种各样的书……”他说着把我领到了书房,五个书橱,难以置信海量书籍。

我随意地浏览了一番,果不其然,各种书,《四世同堂》《鲁滨孙漂流记》《幻城》《三体》《基督山伯爵》《一粒红尘》《龙族》《挪威的森林》《活着》……

因此他也跟我聊起他的淘书生涯。

城外。

我抓住时机和她肩并肩走着,很自然地搭上话。

我也跟她讲了关于留意她的事情,她并不惊讶反倒更好奇,像看不透我一样。

“你观察了我和那个男生之后,怎么样了,试验成功了吧。”王颖钰开口。

“啊你问我这个啊,算是成功了吧,不过我得再找几个代表。”我说着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来,摸摸口袋,还好信还在,我把信封拿出交给她。

“他让你给我的?”王颖钰看了一眼寄信人,当着我面自然地拆开信,看得很快,让我忍不住怀疑她是跳着看的。一分钟不到,她合上信,把信纸塞进信封,“原封不动”地递还给我。

啊,什么情况?

“虽说我是个研究男,但还是看得出他对你的呃那个一见钟情,本来还一直想不起你名字,后来经过我开导,他又更进一步,给你写信了。他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只听王颖钰一声“一封普通的追求信而已。”我便不再说下去。

王颖钰再次开口:“我知道,可是我跟他不适合,况且连了解都没互相了解,不是一个世界的吧,总之,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
我无奈,这种事也不好强求:“那好吧,我帮你转告。”

一见钟情,幸亏只是见色起意。

停,我的初衷呢?我不是为了试验我的发明而离开母校的吗,怎么现在成这样的职业了?

两年时光缓缓地从我脚尖流光。

我叫秦苏,现在是个导演兼编剧,出于对脑电波翻译屏显仪的保护,在去年主动放弃了诺贝尔奖。好几个月下来的试验素材不能白费,再加上我也染上了嗜书的习惯,开始写起故事来,故事由找来的素材改编加工。两个月后,书成,《孤独患者》,一本伤感的小说,我一发而不可收,又利用半个月时间将它改写成剧本,也因此走上电影这条道路。

这天,京旺大酒店爆满了人,我们避开了记者和游客的包围,向总统包间走去。

背后一片拥挤。“苏格拉先生,听闻你的名作《孤独患者》即将拍成电影,询问能透露一点消息吗?”一位女记者侥幸冲出保安的包围。

随后又有一位记者来到我身边问我:“我们大家都对你在小说里描绘的那些超科技感兴趣,又从你的微博中看出你说小说是由你个人及身边故事改编,那么请问超科技仪器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?”

我一抖,扭头打算回答:“小说毕竟虚构的,虽承认改编,但那些难以相信的仪器自然是虚构出来的。”

还有一记者追问:“可是我去调查过那所大学,真的你很有才,先后获得过不少物理奖,这样推理,那类仪器也不是不可能……”

“照你这么说,猫能从很多危险的高处跳下来而不受伤,意味着猫敢跳海喽?”我被问得不耐烦了,加快了步伐,估计包间里人都等不及了。

进入包厢,拥挤感和被问的不爽排出体外,我意外地松了口气,再瞧瞧包厢里头,很多被意外“试验”过的人都聚齐,端坐酒席,我开口:“不好意思来晚一步,外面有点乱,把你们都约到这里,就是请你们出演我自编的《孤独患者》,说自编其实不然,这一段段故事都是你、你、你们亲身经历的,所以准确讲我只是一位'说书人'。在座的各位兄弟朋友,你们一定不敢相信,明明搞科学研究的秦苏现今走'错'路了?哈哈哈。来来来,我同大家先干一杯再说。”我豪爽地端起酒杯,鲜红的葡萄酒倒了一半,伸出手同在场的所有朋友干上了一杯。饮止,大家畅谈。

“哎,我说苏格拉,真他妈没想到啊,你混娱乐圈了。”亚里士与我碰杯。

“是啊,老兄……真是越发看不懂你。”奥维德喝完一大杯,长叹一口气。

我笑着应承他们的玩笑。

那边,女的也围成一块小聊,弄得很斯文。

“喂,颖钰啊,你是怎么被留意到的?”吴雪抿了一口“酐露”,打量着王颖钰的穿着打扮。

王颖钰可能不太能喝,没多久脸上就晕出红光。她半醉着跟吴雪说明当时的情况。

“哦,我也差不多,当时我都还以为是搭讪哎,至于被试验,起初我怀疑了,后来秦苏,不,秦导演真的报出我的想法我才相信……是吧,子沁?”

慕子沁还看着我们这边出神,也不知是在盯我还是看许羿。她扭头回神,融回了女生之中。

男的这边,许羿调侃了我:“喂,秦苏,你试验的男人都姓许哎,你是不是对许氏过不去啊?”

“”啊,没有没有。”我冷汗直冒,“纯属运气和缘分……或许是天意吧。”

我这才参悟这个世界的渺小。

一旁的许新帮忙转话题:“对了,秦苏,你把孤独患者故事的结局怎么写成那样拉?这不太合我们各自所处的现实啊。”

“所以是小说啊,我看这样的结局挺好,既在意料之外,又在情理之中。”我解释。

“苏格拉就是牛啊,弄出来的成果不是文学杰作就是将来的诺贝尔奖,只是被你不屑地抿灭了,可惜了那诺贝尔奖,中国又少了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。”亚里士再次与我碰杯。

“许诺,你怎么不说话?都见到她了,看,我说能让你们见面来着,怎么又一副不开心的模样。”我离开座位来到许诺眼前,递给他一杯红酒,“来,先喝了再说。”

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在酒里下了药,我尴尬,但他终究还是接过倏地一口,饮止,他终于开口:“我在想下一部作品……”

我一拍脑袋:“卧!差点忘了,你也是一位作家,写的书可是我的好多倍了,竟把你给忘了,那不如这样,等孤独患者成了,我会继续拍下去,你这作品,我改剧本,我们一起合作,一起实现梦想!”

“然而我并不对这抱有什么梦想,我写文章只是为了写而写。”他给自己灌了一杯。

八成他想起了那位人体艺术家……

“苏格拉,我有一个请求。”柏拉图扶着大椅,一脸假痛苦。我差点就信了。

“什么?”

“我不想你给我编的那个结局……太那个了……能给我换个吗?”

我遗憾又可笑地告诉他:“开什么玩笑,小说已经出版了,剧本已经定好了,一切准备就绪,只差演员了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柏拉图突然笑了,估计是酒疯。

大伙聊到很晚,窗外夜深人静,酒店里之前的人也早就不欢而散,只有303总统包间里还热热闹闹的。毕竟是第一次这样的聚面,可能也就是未来的明星大聚会。

两个月后。

我们在一车站拍一段场景。

“导演,我演不好许诺的。”许新摸着头皮“委屈”。

“那之前怎么说,演的好好的。你看许羿都把你演的很真的似的。”我卷起剧本甩他背。

“大家好,我叫许……许苏,本作品收录进握个人集里,将与你们分享。”我听见不远处抓着摄像机的亚里士的声音。

“我靠!竟捣乱,跟个小孩一样。”我有点生气。

亚里士在那头喊:“嘿,苏格拉,我是来帮你担任导演职责的,正好今天没我戏头。”

我又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,是个女人。大伙今个儿怎么了,胡闹。我不想理任何人,径直走向摄像机。“剧组都做好准备,准备开拍。”

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回复声,似乎周围很沉默,我纳闷。

“喂,秦苏,你的包裹我收到了,谢谢你,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的,只是更想尊重那时你的决定,苏苏~”

“啊,什么?”我一脸茫然地转过身子,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袭鼻,还没等我恢复,我的脸颊被深深地烙下了一个吻痕。

这时,沉默的剧组笑了,委屈的许新笑了,装导演的亚里士笑了……

“你们……我……你”我不知是笑还是在哭。

次月,电影《孤独患者》正式上映。做得很粗糙,但是很成功。这年头,要想做大电影,要么得有像好莱坞那般的特效要么就得有催泪点捉笑点的剧情,我选择了后者,所以也成功了。这更是带火了陈奕迅演唱的《孤独患者》——电影《孤独患者》片头曲以及曹磊的《车站》——电影《孤独患者》的片尾曲。

上映前几天,各家电影院满座,我导演编剧的名气度也就出来了。我很开心,却并不因为这个,而是——

“苏苏,一起去看你的电影吧?”

我紧紧地搂着她,不停地使劲地点头。曾经的这个时候,我果断地拒绝了她,因为我所谓的梦想,现在想想,那些都不算什么。

男人最需要的是什么?梦想和实现?No;成就和功名?No;女人??No。是平凡,是平凡的幸福,就像我们现在这样。

也是如此我又退出了娱乐圈,不再做导演。一心只想着和身边的女人一起过日子,为了过日子而过日子。

故事讲到了哪?已经到结局了?不,很多事情都还没完结,而且,不会完结。

“Hello,大家好,我叫许苏。以上回答收录于我的个人集里,与你们共享。”

我一头黑线:“亚里士你又犯病了是吗?这次我来帮你。”

“啊,苏格……你对我下药了?为什么我看到了安琪?”

“你猜。”我摆着一张笑脸说。身后的安琪已经哭的梨花带雨,她哭着叫唤亚里士的名字。

我默默地把空间让给了他们。

故事尽头,我找回了自己的缘,他的缘也回归了。一个包裹,两台仪器,三位许氏,四个故事,五个结局。如果没有我的“媒”,这将是一场闹剧。可惜没如果,缘来如此。

许诺的镜头。

罗三金、小歪踱步朝许诺走来。

“许诺啊许诺,怎么说你好了?嗨——”罗三金直叹气。

“再等会有你想见的人会来,做好心理准备吧。”小歪拍拍许诺的肩。

许诺问“谁”,两眼恰撞见吴雪投来的目光。

“啊,吴……雪?”

“嗯,许诺,最近过得还好吗?我来看你了。”吴雪道。

“我……几年前是我错了……”许诺不知该说什么,他说着说着低下了头。

沉静。

小歪在罗三金耳边轻语:“有必要再提以前吗,不是都回不去了吗?我担心这样等会会很尴尬。”“呵呵,我们静观其变。”

“许诺,那些我都不在乎了,我有在意的人了,今天我只是来看你的,所以不谈回忆了行嘛?”吴雪静静地看着他。

“我……我想……”

小歪及时地打消了许诺最后想死灰复燃的念头:“许诺,你听没听过一首经典老歌'有多少爱可以重来'吗?”

许诺把头撇向一旁,狠狠地将滚出的眼泪缩了回去。

“好吧,没关系。没了女人,我还有梦想。”

“许诺,你不要把我说的那么绝情,我只是对你不再有感觉了。”

“没啊,我是在说我,还可以写文章,沉在书海里也是一种独特的人生乐趣。”许诺恢复了七年前的本性。

“哦,对了,小雪,我还欠你一句话。”

“什么?”吴雪睁大眼睛盯着他。

“你最近过的好吗?这几年过的好吗?”

“啊,我啊,很好吧。”吴雪玉指点在下半唇上,想了几秒回答,“喂,你还没回答过我呢?!”

哈哈,四人开怀。

许羿的镜头。

“你来了。”慕子沁舒了舒侧鬓,还有被雨沾湿的小帽。

“我不来你不就淋成雨人了吗?”许羿靠向慕子沁,把伞借了她一半。

慕子沁好似站的不自然,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,微微颤抖。

许羿从单肩包里拿出一本绘集,有模有样地看着,引来慕子沁的好奇,她主动靠了过去。

“哇,这些画都好温馨,画面里的情侣特别温暖,画风很唯美。”慕子沁不禁称赞。

“嗯。”许羿点了点头,余光不知不觉飘向了慕子沁的正脸,她正对画集目不转睛。

“车来了。”慕子沁抬头看见了向这边驶来的公交。许羿轻轻地将绘集放回包里,他们上车。

慕子沁选择坐到车子最后一排,许羿坐在她右手边。两个人找不出话题,就这样发着呆。

许羿心情复杂,他在想:也许这就是我们的距离。两个人始终隔了一座桥,桥面浮现着“永恒”。

途中,许羿心归平静,他轻轻地对自己说:没事的,这样子也挺好。”

许新的镜头。

许新一人漫步街头,东看看西瞧瞧,没看出什么足以好奇的东西。

一位女生从他面前经过。

许新感觉很面熟却又感到陌生,他艰难地吐出“王”字就没下文了。

许新内心独白:应该不会是她,虽然我记起她名字了,但这应该不可能是她,毕竟以前只有一面之缘,没问到什么联系方式,就像缘分一样断了。可是她真的好像,跟梦里的好像。

那位女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但是并没有实际行动,她的脚步依旧向前,不会留下回头的脚印。

天空灰蒙蒙的,还没下雨却已经很压抑了。

许新默默望着女生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人海茫茫。

——《孤独患者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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