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的呓语

（一）

十月的色彩是什么？十月穿着朴素的的土织布，行走在黄绿交错交错的的田野间，询问一群挖洋芋的女人。羊羔的眼睛，盯住欲割的燕麦,，泛着青绿的光泽。

贪婪是一条发光的虫子，在不经意的田头趴进趴出。

天黑时，山默默地蹲在地上，默默地握住一支旱烟，看大大小小的石头，在清清悠悠的河水中洗着脚丫。鱼儿正从脚边绕过，狗娃鱼、蛇鱼儿、小黄鱼，惊动刚刚入眠的鸟雀，伸出黑乌乌的小脑袋，叽叽喳喳地埋怨着，不时捎带几句西方的口语。

苹果熟了，打着呵欠不小心落在地上，发出沉甸甸的呻吟。

秋天到了，一个不知道年月的小女孩惊喜地喊着。

秋天说，十月的奶汁是甜甜的。十月听了，笑一笑，解开衣襟，给所有的孩子喂奶。

天明时，十月好累，苍白的面孔，感动的每一个孩子都想放声大哭。24/9/1998

（二）

诗说：有一个季节，可容我入眠。诗人听说后，就辞别儿女，驾着羊皮筏，在清冷的河谷间寻找那个季节。

凌晨三点，鸡叫了一声，又叫了一导报，一间小小的木屋里，灯火闪了一下，又一下。一群白白胖胖的羊羔伸出懒腰，大摇大摆地走出门来。

木屋的主人点燃一把麦草，炒熟了一个鸡蛋，浓郁的香味在黄黄的叶子里穿行，吵醒了正做美梦的孩子。

泥土受伤了，泥土的血液顺着脚趾一点点浸染，直到整个天空都染面血红。

诗人笑了，笑着放下皮筏，笑着剖开自己的胸膛，掏出心来，种在泥土的血液中。